可贺四爷在某些方面,当真是古板得很。要他说啊,除了最后一步,他俩什么都做过了,在外头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偏偏贺作峰在隔间里,腰摸了,屁股摸了,连胸脯都差点摸了,还搁这儿讲道理,说什么成何体统……
我呸!
爱摸不摸!
阿清烦了,心道贺家的规矩真多,四爷您爱摸谁摸谁去吧。
“腿抬起来。”贺作峰当真拿着他穿来的裙子,准备替他换上。
阿清不情不愿地抬腿,刚捏着裙边,忽地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他连忙嗷嗷叫着蹬腿:“不是要帮我穿吗?怎么……怎么摸上了?”
贺作峰气息不稳,抵着阿清靠在门板上,怒火中烧:“里面没穿?”
“……肯定没穿啊。”阿清一愣,没想到贺家的四爷对服务生撩人的手段半点不懂,这时候才发现他没穿裤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然呢?”
阿清乐得直不起腰,趴在贺作峰的肩膀上,断断续续道:“哎呦,我的四爷,谁勾人还穿那玩意儿……你可真没见过世面。”
贺作峰气急败坏:“我是没见过这样的世面!”
一想到阿清刚刚还往隔间外伸了胳膊,不由咬着后槽牙,急急地逼问:“什么时候脱的?”
阿清坦坦荡荡地答:“刚进来就脱了。”
贺四爷待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所以早就计划着在隔间里来这么一遭了。
别看阿清下了车,满心满眼似乎都是瑞福祥,但其实啊,他一点儿也没忘记正事儿!
阿清以前没陪饭店的客人这么玩过,但听其他的服务生说过一嘴——有些人,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其实心里头想得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