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钱,管他的人,还管他那颗早就填满了痴嗔妄念的心。
“什么……什么意思?”阿清头晕目眩,被贺四爷的手指捏住的颈子,热得仿佛要融化了。他犯着迷糊,双眸睁大,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敢去细想,只一个劲儿地用腿磨蹭贺作峰的腰,“四爷,您……您——啊!”
话音未落,肉穴内颤抖的缅铃忽地一个猛弹,活物般撞在柔软的一点上。
阿清顷刻间缴械投降,仰着细长柔软的颈子,在贺作峰滚烫的目光里,敞开腿,喷出好大一泡水。
他自个儿都吓着了,呆呆地伏在贺四爷的肩头,不敢看地上洇湿的痕迹。
“了不得,四爷,您……您瞧瞧我。”阿清悲从中来,“被您折腾得……折腾得半点绷不住了!”
贺作峰的心情倒是好了些,揉着他的臀瓣儿,语气里有自己都没觉察出来的得意:“无妨,这样很好。”
阿清哭丧着脸闹:“好你大爷的好啊!”
“阿清,不要这样说话。”
“我就要这样说话!”他推开贺作峰,急不可耐地检查起身上的旗袍,确认裙子除了褶子多一些,并未沾染上奇怪的液体后,长舒一口气——这条旗袍,他铁定要买,但若是付钱的时候,被瑞福祥的伙计瞧出端倪,他以后万万不敢再来这儿买衣裳了!
阿清检查完心心念念的水红色旗袍,撩起眼皮,染红的指甲一翻,戳着贺作峰的胸口,凶巴巴道:“麻利儿地给我弄出来!”
贺作峰明知故问:“什么?”
“缅铃!”他将手探到腿间,“我晓得,有条线……您倒是扯呀!”
阿清的指尖撞上了贺作峰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条绕在男人指腹上的细线。
他不管不顾地一扯,体内缅铃一阵乱颤,丁零当啷,差点又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