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甩开的阿清,猝不及防地撞上床柱,原本就受过伤的后脑勺登时传来一阵刺痛。
他捂着脑袋,耳畔的嗡鸣就像是狂风,一声响过一声。
阿清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了一团,许久都没有发出声息。
反观被挠破了眼皮的沈文毅,正扶着床沿气喘如牛。
男人龇牙咧嘴地吸了几口气,摸索着攥住了阿清的脚踝。
滑腻的掌心贴上柔嫩的皮肤,仿佛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沈文毅立刻将眼皮上的刺痛抛在了脑后,五指用力,生生将阿清拖到怀里:“要说,你怎么是平安饭店的头牌呢?哪个爷们儿瞧见你,能走得动道儿?”
“……但凡你丑些,就这个臭脾气,你在四九城里早死了十回八回了!”
阿清还是捂着脑袋没有回应。
沈文毅也不在乎,掌心从他的脚踝一路往上摸,粗鲁地揉捏着小腿,然后色眯眯地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子。
“那个瘸子怎么干你的,嗯?”沈文毅的手快要触碰到阿清的大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男人下身已经顶了起来,眼睛迟缓地眨动,像是下一秒就要绷不住了,连他腿根上的软肉都不敢摸,“他站都站不起来……你跟他不就是图个钱吗?”
“……阿清,你说啊,那个瘸子是怎么干你的?”
沈文毅越说,越是猖狂,尤其是看见身下两条行动自如的双腿,简直连姓甚名谁都忘了,觉得自己比贺作峰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哈哈,不会干你的时候,他都要坐着轮椅吧?”
“轮椅”二字刺激了阿清敏感的神经。
他发现,自己不是不在乎贺作峰的腿。
他比谁都在乎!
故而,阿清听到沈文毅当面嘲讽贺作峰不良于行,一时间,愤怒压过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