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受不了了。
几个呼吸间,他的身体就想起了贺作峰带来的所有的悸动。
肉缝开合蠕动,花茎滑腻柔软,做好了接纳一切的准备。
阿清似有所感,忽地抬手捂住了嘴。
一股汹涌的热流瞬间喷发而出。
他眼神涣散,四肢微微抽搐,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大大地敞开,两只白嫩的脚丫悬在病床两边,连脚尖都悬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的水珠。
阿清喷湿了贺作峰的裤子,软绵绵地瘫软下来。
贺作峰眼神微闪,短暂地沉默了片刻,手绕道阿清身前,帮他把前面也揉了出来。
阿清的前面比后面还要敏感,被手指圈住,揉了三两下就涌出了白浊。但他此刻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捂在唇前的手跌落下来,几缕银丝黏在指尖,连成了淫靡的线。
偏偏到了这个时候,阿清的耳畔还不知羞耻地回荡着贺作峰方才说的话。
——想要我怎么做?
——继续插,还是像刚刚那样按?
都要。
阿清想,他都要。
阿清费力地翻了个身,从贺作峰的身上滚了下去,蜷缩在男人与病床的边缘,一边喘息,一边发抖。
明明没有用缅铃,他喷的水却一点也不少。
像是知道阿清心里在想什么,贺作峰忽而开了口:“你上次用的那个缅铃,我带来医院了。”
阿清一愣。
贺作峰示意他去看病床前的柜子。
鬼使神差,阿清当真伸出软绵绵的胳膊,将柜子打开了。
——叮铃铃。
如贺作峰所言,那枚铃铛随着抽屉的开合,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一路从抽屉的深处滚到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