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耷拉着脑袋。
他此时若是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捅得烂熟的肉缝含着一根粗长的肉根,艰难吞吐,而他的小腹上,尽是贺作峰射上去的白浊。
“阿清……”
贺作峰最后一次掐住阿清的腰,肉根卡在肉缝里,精水尽数浇在穴内。
水柱对着一点狂涌而出。
阿清的穴道也仿佛被冲得彻底打开,穴道尽头的小缝翕动着裂开,差点将白液也吞了进去。
贺作峰眉心紧蹙,艰难地将肉根抽了出来。
啪!
半勃的性器狠狠地打在了泛红的臀肉上,溅上去一片白浊。
“四爷……四爷?”
敲门声恰好在此时响起。
在喜宴上等到心里憔悴的祖烈,此时终于忍不住敲响了房门。
也算是他运气好,赶来时,贺四爷已经算是尽兴。
“六爷已经同方老板进了洞房,您若是方便,就……就去前面瞧瞧……好些人等着向您敬酒呢!”
祖烈苦恼地挠了挠头。
四爷的腿好了,外头的人心思就活络了。
既然六爷急着入了洞房,那么趁机同四爷拉进关系,不是很好的选择吗?
祖烈哪里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
只是,今日贺家有喜事,即便知道那些人动了歪心思,也没有将人当场赶出去的道理。
再说了,四爷的腿好了,总归要回归到原来的生活里去。
这些人即便现在不见,以后也要见,倒不如趁着今日大喜,将话一并说开,省得日后还要再……
不容祖烈再想下去,紧闭的门“吱嘎”一声,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