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偏僻的卧房里养精蓄锐,从不主动拒绝贺作峰的亲近,只嚷嚷着累与难受,得了冰凉的膏药擦股缝,也难以避免每晚痛苦又难耐的“检查”。
贺四爷骨子里的执拗与掌控欲,不会被几个巴掌扇没。
阿清每夜都要被扒得干干净净,呈大字,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上,由着贺四爷摸。
贺四爷摸得全神贯注,汗水顺着鼻梁滚落,还有几滴黏在金丝边眼镜上。
阿清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贺作峰很迷人。
……若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不是俯身咬他的腿根就好了。
阿清被贺作峰在隐秘之处,盖下了一个又一个“章”,夜夜在暗流涌动的热潮中入睡。
他知道,贺作峰是故意的。
他的身子敏感,耐不住撩拨,若是情欲浸得透彻些,不用男人出手,他自个儿就能不知廉耻地缠上去。
贺作峰的自卑隐秘地藏在骨子里,且刻得极深,需要这些反应,来安抚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阿清需要他。
阿清只会因为他情动。
阿清……阿清……
贺作峰本身,或许不经历伤腿的剧变,也是如此“疯魔”的人吧?
阿清挨了四五日,终于有了起床走动的力气。
他主动提出要回家,贺作峰欣然应允。
贺四爷将准备好的衣服全搬进了房间。
自己一箱,阿清五六箱。
“阿清,帮我看看。”贺作峰知道,阿清的爹娘不是能相与之辈,且他也不会因为阿清,就放任不管他那个烂赌的爹,只是,从古至今,拜见岳父岳母都是一件“大事”,“你想要我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