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的面色变了又变。
他晓得,能生的男子敏感,更何况……更何况,他这幅身子还被贺四爷调教成了那副德行!
梦里也就算了,可现如今,他已经醒了,怎么还这般淫荡?!
阿清简直不敢想,日后自己若是觅得活计,忽而湿了,该怎么办。
……都怪贺四爷。
阿清打开卧房门时,脑海中划过了这么个念头,下一瞬,嘴唇冷不丁被一只大手捂住。
他细软的尖叫被阻隔在了掌心里。
不知何时翻进院子的贺作峰,搂着阿清重回卧房。
“阿清……阿清……”
男人着迷地吻着他的后颈,没过多久,就变了脸色,“你怎么——”
暗香犹然。
阿清动情时,这样的气息才会浓郁到满屋都是。
贺作峰绷紧的神经“嘭”得一声颤抖起来,撞着脆弱的理智,胡乱弹跳。
“谁……谁在这里过夜了?”
贺作峰不等阿清从惊吓中回神,手已经顺着宽松的裤子滑了进去。
生着茧子的手急切地拂过细腰,捏过肉臀,最后在阿清羞愤的吸气声里,探进了股沟。
湿冷滑腻。
阿清猛地一个激灵,久未曾经历爱抚的肉缝吐出一口粘稠的汁水,仿佛在垂涎停留在股缝前的手指。
“湿了。”贺作峰的唇重新贴在了他的耳根后,“他……刚走?”
贺四爷阴郁地打量着阿清居住的房间。
小,但不乱。
看起来并没有两个人一起生活的痕迹。
但……也有可能,那个人只是来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