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四爷!”阿清被下身的热意烫得哆嗦起来,不得不再次将眼睛睁开。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您没听见我同您说什么吗?”
“……我有人了,我已经背叛您了,我……我不要您碰了!”
阿清的话,贺作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责备地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哑着嗓子低语:“别闹。”
贺作峰将阿清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又顾忌着他太久没做,腰会受不住,拿了软枕垫在了他的腰下。
“四爷……四爷你……”
阿清又气又急,挣脱不开贺四爷的桎梏,下身的水又断断续续得流得厉害,只能动动嘴皮子,“你……你疯了!”
“……你以前……你以前不是这样——”
他被逼无奈,张开嘴,发狠地咬向贺四爷的肩膀。
以前的贺作峰,即便伤了腿,也依旧是贺家清贵矜持的四爷。
阿清没与贺四爷滚到一张榻上之前,当真是敬着对方的。
哪怕他们的初遇,没发生半点好事,他心里也藏着一丝敬畏。
毕竟,贺家的四爷,理应有贺家四爷的傲气。
他的出身,他的经历,甚至是他伤腿的原因,都是阿清敬着他的理由。
偏偏,这样的人,如今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低声下气地祈求着,他那在世人眼里,分文不值的真心。
阿清分不清,被贺作峰调教更让自己痛苦,还是这样的贺作峰更让他痛苦了。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无声地滚落。
四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清痛苦地想,贺四爷不该是这样的。
贺四爷该是翱翔的雄鹰,该是奔驰的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