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哈,四爷,您现在、现在能拿我如何?”阿清见状,虽下身被揉得汁水琳琳,仍痛快地勾起了唇角。
他是真的高兴,胸腔起伏,绵软的胸脯随着动作,紧挨着贺作峰的胸膛磨蹭。
贺四爷的喉结狠狠地滚了滚,视线紧追着阿清,喃喃:“你……你笑了?”
“……阿清,你很久没这么对我笑过了。”
阿清循声低头,见贺四爷即便被束缚住了欲望,取下了眼镜,身上还是散发着让自己狠得牙痒的“游刃有余”,便发起了狠。
他重新起身,睨着贺四爷:“您当真那么在乎我?”
贺作峰粗重地叹息:“阿清,你……你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就等你——”
“那就好。”阿清压根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彩礼。
那些东西,能满足世上大部分人,却不能满足他残缺的心。
阿清将手中的金锁链放下来,挑衅地对身下的贺四爷扬起了下巴:“把手抬起来!”
电光火石间,贺作峰明白了阿清想要做什么。
……当真是睚眦必报。
贺四爷半点儿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举着链条的阿清,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龇着不算锋利的牙齿,肆意地表达着心头的不满。
这样也很好。
贺作峰欣慰地想,自己喜欢的,不正是这样鲜活的阿清吗?
“抱歉。”贺四爷闭上了眼睛,同时将手举到了头顶,任由阿清将自己的手腕用金链子束缚住。
柔软的臀瓣再次贴上来。
贺作峰的鼻梁重陷入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