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
他来!
阿清的眼底迸发出了微弱的光芒,即便没有力气起身,依旧握紧了细细的链条。
“我来……我来……”阿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扯着金链子,一边随着贺作峰的动作起伏,一边喃喃自语,“我来!”
肉体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
不再有多余的话语,阿清在狂风巨浪中颠簸。
他赤条条地倚在贺作峰的腿上,从跪姿转变成了坐姿,双腿分得极开,股间泥泞不堪,身前射出来的东西,早已被撞出了白沫,黏在通红的肉缝上。
“四爷……四爷!”某一刻,阿清突然弹起来,窄腰紧绷,当着贺四爷的面,浅浅地含着肉柱喷出了水。
他喷完,重新瘫软回去,重回颠簸的浪潮中。
如此反复数次,贺四爷的眼睛早已猩红,阿清攥着金链子的手也终是有了松动的迹象。
终是又一次攀上情欲的巅峰时,他瞪大了眼睛,握着锁链的手,一根接着一根松开。
“射……射吧。”
阿清的命令于贺作峰而言,就是金口玉言。
男人的腰腹猛地绷紧,汗珠在清晰的沟壑间滚动。
几乎在阿清话音刚落的刹那,贺作峰就扯开了金链子,蓬勃的欲望嵌在他刚高潮过的穴道中,凶狠地喷射出来。
有力的水柱重重地拍打在肉壁上,将欲根还没有凿开的穴道都撞出了一条缝。
阿清眼前一黑,直被刺激得挺起胸膛,水都来不及喷,就生生高潮到了极致。
偏生,贺作峰还觉得不够。
男人顺势起身,将他拢在怀里,同时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到身下,一边射精,一边用指腹粗暴地揉着他红肿的肉缝。
阿清看似还没有被捅到最深处,实则已经情动不能自已,在情欲中沉沦的程度,远超过第一次被贺作峰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