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他的!
“什么——”阿清混沌的脑海中霎时照进来一道刺目的光。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头像被劈开了一般疼。
……是了,他欺骗贺四爷,他已经有人了。
阿清的穴道随着这个念想,骤然紧缩。
是了,他……他“有人了”。
那他……那他和四爷,就是在偷情!
阿清即便知道,那所谓的“情人”,并不存在,这一刻,还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盯着他被贺四爷打开了双腿,盯着他的被贺四爷操到了最实处!
阿清浑身一个激灵,他们二人同时发出了闷哼。
贺作峰是隐忍的,阿清则是难耐的。
贺四爷知道,这个时候继续操弄,绝对能将阿清调教成一看见自己就湿的淫物。
但他没有顺从欲望,继续动作,而是专心致志地揉捏着阿清胸前两团并不丰满的乳肉。
能生的男子,胸脯略有起伏,乍一看,与寻常男子无异,只乳珠颜色鲜艳,宛若两点红梅,坠在被积雪覆盖的枝头。
贺作峰腿没伤时,曾在军中听兵痞子说过一两句和能生的男子有关的荤话。
他们说,能生的男子若是有了孩子,胸脯就会因为奶水涨大。
能生的男子本就少,兵痞子能染手的,又有几个?
此话一出,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