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闻言,心中陡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什么自己来?”
他话未说完,就见贺作峰的手滑落了下去。
……当真是自己来。
贺作峰躺在他身侧,自己揉弄了起来。
“您——”阿清一个没忍住,撩起衣袍,抬腿踹在贺四爷的大腿根处,“您要来,也别看着我来!”
贺作峰被踹得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目光里浸满了无奈:“阿清……我不看你,看谁?”
“看——看您的金链子去吧!”阿清眼神飘忽,最后将搭在床边上的金链子丢在了贺作峰的怀里。
贺作峰用胸膛接住链条,顺势一个翻身,离阿清更近,连嘴唇都要贴在他的耳朵上了。
“阿清。”
贺四爷低低地笑出了声。
阿清的耳根一热,想要扭身往床里侧爬,却被捏住手腕,硬是带进了滚烫的怀抱。
贺作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手中动作不停,就这么揉了许久,最后唤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
“等——等等!”温凉的液体喷出来的刹那,僵住的阿清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贺作峰,我穿着……我没换衣服呢!”
他的头皮都要气炸了,顾不上害臊不害臊之事,猛地扭身,扒拉着雪白的衣袍,几下,就将衣袍撸起,抱在怀中,急吼吼地查看。
贺作峰一愣,匆匆拿帕子擦拭了手心里的白浊:“阿清,我……”
贺作峰的视线隐晦地落在他露出来的雪白大腿上,又很快地移了上去:“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叫人再给你做一身,就像是在四九城——”
就像在四九城,在瑞福祥做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