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势汹汹地扬起手,对着贺作峰的脖子挠了一下。
他没有扇贺四爷,是因为他已经发现,自己误会了贺作峰与晓春的关系。
但这还不足以让他消气。
“您来这儿,是想找谁?”
阿清兴师问罪的语气落在贺作峰的耳朵里,简直比天籁还要动听。
贺作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继而赶在阿清恼羞成怒,当真要扬起手,扇巴掌之前,低咳一声:“我私下里同你解释……祖烈像是被烫伤了,咱们带他去医院吧。”
“哎呦。”阿清一听这话,连忙挣脱贺作峰的怀抱,小跑着往祖烈的身边去。
此时的祖烈已经从人群中爬了出来,正捂着脸颊,哎呦哎呦地叫唤呢。
阿清心有余悸地踮起脚尖,匆匆看了几眼,立刻扯着祖烈往贺作峰的身边跑:“四爷,去医院!”
那壶茶水说到底,还是他先端起来的。
若是他不端起来,晓春也不会抢去,祖烈也就不会被烫着了。
“清少爷……嘶——清少爷!”祖烈踉跄着跌出屋子,哭笑不得,“无妨,没真的烫着,就是有点红罢了。”
说着,松开了捂着脸颊的手。
果不其然,脸颊上只是有点红,想来那壶中的水在阿清犹豫的时候,已经逐渐冷却了。
阿清却还是不放心,铁了心叫贺作峰开车,带祖烈去了趟医院。
一路上祖烈都在嘿呦嘿呦地替贺作峰说好话。
只可惜,他不敢说贺老爷子的不是,所以说啦说去,也没有说到点子上,倒是叫阿清气得拿手提包砸了一下开车的贺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