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很富有,不需要很幸福,他只是想要一个“家”罢了。
可离开四九城的这段时间,阿清逐渐明白了。
束缚着他的,只有他自己。
要是他的爹娘担心他,想寻他,该像是贺四爷这般……
罢了。
阿清知道,自己的心是凉透了,爹娘没有寻来金陵城这件事,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真正让他心寒的,是数年来的压榨与冷待。
“我也算是忍够了。”他将信纸拍在贺作峰的胸口,不知为何,没有了抬头的勇气,“四爷,别让我失望。”
在阿清看不见的角度,贺作峰被镜片遮住的眼睛逐渐睁大。
一滴汗水滑稽地悬在他的鼻尖上。
贺作峰深深地喘着气,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阿清竟然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自己,心跳如擂,耳畔尽是嗡鸣。
“阿清……阿清……”
刚滑出穴道的肉根再次弹动起来。
贺作峰口干舌燥地将阿清重新揉进怀里:“我……我还想……”
阿清被熟悉的怀抱烫得浑身发软,也结巴起来:“想……想就想!告诉我做什么?您……您还能不操进来了?”
贺作峰闻言,沉默片刻,喘息声猛地粗重起来。
“嗯。”男人将他的臀瓣掰开,一边往里顶,一边呢喃,“进来了。”
暗香缭绕,阿清再次陷入了滚烫的情潮。
冷香从贝勒爷的府邸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其实早就该回来了,但是宅子里的一出闹剧,让他实在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