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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作峰连忙闭上嘴,将掌心罩在阿清半遮半掩的臀瓣上,喉结飞速地滚动了一下。

阿清眼尖,当即抬头,对着喉结就咬。

“嘶——”

贺作峰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顺理成章地按着阿清的后颈,将他压在了身下。

情到浓时,贺作峰已经将阿清身上的黑丝绒睡袍拽到了腰间——他原本想直接扯开,但是被阿清哼哼唧唧地威胁,说要是弄坏了,接下来几天都得睡书房,才勉为其难地将其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来。

贺作峰吻着阿清的唇,趁他深陷情潮,暗搓搓地问:“阿清,你……嫌我老吗?”

“胡……胡说什么呢?”阿清一条腿挂在贺作峰的腰上,另一条腿软绵绵地搭在床头,随着贺作峰的动作,一晃又一晃,仿佛躺在飘飘悠悠的小舟上,“你……你不……你不老。”

他一句话掰成三份儿说,说完,还梗着脖子憋了会儿气,待贺作峰掐着他的腰,狠捣了十来下,捣出水来,才颤颤巍巍地瘫倒在了床上。

贺作峰顺着他的唇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到胸口。

阿清推了推那颗脑袋:“别弄那些个缅铃或是锁链的……我明儿个……明儿个要出门呢。”

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不好解释。

贺作峰听出来,阿清不是不愿意再和他用缅铃或是锁链,单纯是嫌身上的痕迹解释起来麻烦,顺势就答应了。

贺四爷惦记的还是称呼的事。

男人将阿清的腿扛在肩头,欺身压将过去:“为什么……叫我‘老贺’?”

阿清被顶得“哎呀”一声叫出声来,捂着小腹对贺作峰怒目而视:“轻……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