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好脾气地认错:“以后你扮观音的前一天,不在浴室弄。”
已经冲到卧室外的阿清闻言,又气势汹汹地冲了回来。
他穿着鹅黄色的旗袍,手腕上搭着贺作峰买的,成套的珍珠首饰,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好听得很。
“再说,以后都不给你弄!”阿清叉着腰,直接放下“狠话”,“自己用手弄去——”
贺作峰忍不住笑了,哄着他走到洋楼外:“可不能……祖烈,还愣着做什么,去开车啊!”
贺四爷见林妈都知道将面包用油纸包好,递给来不及吃早饭的阿清,看祖烈的眼神愈发恨铁不成钢:“别磨蹭了,要是今天阿清赶不上庙会,我拿你是问!”
“哎!”祖烈吓得扭头就往院外跑。
“你吓唬他做什么?”阿清接过林妈递来的面包,斜眼睨贺作峰,“明明是你的错!”
贺作峰忍笑垂眸,穿上西装外套:“嗯,我的错。”
“……走吧,时候不早了。”
热热闹闹吵过一轮,阿清终于钻进了小汽车。
他又累了,放下面包靠在贺作峰的肩头,哼哼唧唧地喊腰酸。
贺作峰就让阿清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然后伸手给他揉。
很快,狭窄的空间就被他们黏糊糊的对话填满。
“……不是这里!”
“是这里吗?”
“……哎呀,老贺,也不是那里……嗯嗯,对,就那儿!”
“……”
贺作峰换了好几个角度,最后不负使命,终是找到了阿清想让他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