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放下心来,就转了个身,趴在贺作峰的怀里乱蹭。
他心情好,又揍了贺老爷子的人,简直怎么看贺四爷,怎么顺眼,恨不能当着祖烈的面就亲上去——他也的确这么干过。
阿清直起身,搂着贺作峰的脖子,大大方方地将吻印在近在咫尺的薄唇上。
贺作峰下腹一紧,悍腰紧绷,不住地用手摩挲着他的腰线,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还有人呢!”阿清笑嘻嘻地松了口。
贺作峰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又通过后视镜,瞪了开车的祖烈一眼。
祖烈:“……”
祖烈实话实话:“四爷,清少爷,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
阿清笑得更开心了,一条胳膊搭在贺作峰的肩头:“罢了,回家再说。”
他看向窗外。
天色昏沉,最后一道残阳在天边尽职尽责地撒发着最后一点余温。
因着今日庙会,家中便没有做好的饭菜。
好在,阿清与贺作峰都在外面吃过了,林妈赶回家,问了他们的意思,就没有再进厨房,只叫祖烈将先前杀好的鸡煨进锅里,说是熬着,等老爷和太太晚上饿了,盛汤出来煮面吃。
祖烈乐呵呵地去了,将鸡汤熬上,又拽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司机,去了趟车站。
司机被丢上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祖烈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只是,下人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果不其然,到了阿清真去拜师那天,他正因为紧张,骑在贺作峰的身上,非要来一回——也只要一回,就算贺四爷还没射出来,他也不肯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