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一份无法抹去的苦难摆在那里,却还让阿清重新坠入同样的苦难之中……他与败类,又有什么区别?
“哎呦。”
于是乎,揉得起劲儿的阿清忽而被贺作峰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指还没有离开男人的身体,紧握着,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骤然收紧,“您醒啦?”
阿清笑眯眯地打趣。
贺作峰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在黑暗中亲吻他的唇。
“嘛呀……做不做?”阿清心里已经愿意做了。
腰酸就酸吧,和四爷在一块,他哪天不腰酸?
可瞧见四爷因为这种事吃瘪,还真是头一回。
阿清边想,边伸手环住贺作峰的脖子,将自己贴了过去。
谁曾想,贺作峰亲是亲了,摸是摸了,最后把手往他腿间一塞,揉出水后就重新规规矩矩地躺了回去。
意犹未尽的阿清在夜色中瞪圆了眼睛:“啊?”
他一个轱辘爬起来,用脚踢贺四爷的腿:“不成了啊您?”
贺作峰强忍着欲望,将阿清按回去:“别闹,明日……你要学戏。”
好家伙,直接拿他的话来堵他!
“我要不要学戏,您心里门儿清!”阿清冷笑着躲开黑暗中探过来的手,直言,“您要是真不想同我弄,就别点火!我这湿都湿——”
他话未说完,就被贺作峰的低咳打断:“说什么呢?”
“我就是湿了呀!”阿清却不觉得羞耻,只觉得恼火,“您又不是摸不出来……不就是您摸出来的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