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假,风月场所出来的人,耳朵里听到最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不管是跑出去给人做小,还是风风光光地嫁进好人家,最后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的,都不在少数。
即便阿清已经知道,贺家的爷们儿都不是会做那样事的人,心里该怎么担心,还是怎么担心。
贺作峰看着阿清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车厢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软了下来。
阿清听说过传闻,贺作峰又何尝不是呢?
四九城里的人说,阿清水性杨花,说他视财如命,还说他有一颗攀龙附凤的心,所以才在好友嫁进贺家以后,拼命地钓着贺家的四爷。
流言纷纷扰扰,唯有贺作峰看到,也即将完完整整地得到,阿清那颗比金子还纯粹的心。
贺作峰美滋滋地将阿清吃不下去的甜点吃进肚子,刚擦完手,就见阿清溜达了回来。
“吃的呢?”阿清气咻咻地叉腰问。
贺作峰:“……”
贺作峰头皮一紧,麻利地从包里拿出剩下的糕点,一一摆列在阿清眼前,供他挑选。
阿清本来就没心思吃东西,纯粹是想同贺作峰吵两句,挑来挑去,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说自己就想吃刚刚那个。
“回家就让林妈给你做。”贺作峰搂着哼哼唧唧的阿清,不顾祖烈一言难尽的神情,陶醉在哄人的乐趣中,“好不好?”
阿清当然是说不好啦。
他一口咬在贺作峰的脖颈上,像只凶巴巴的小兽,叼着咬到的那块皮,反复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