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排解的热流尽数向下腹汇聚,最后冲出了唯一的宣泄口。
贺作峰似有所感,舌尖一卷,舔过敏感的顶端,下一瞬,就在他带着抽泣的呻吟声里,被射了一嘴的白浊。
阿清瘫软在木盆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恍惚中,他听见了贺四爷漱口的声音,紧接着,他就被抱了起来。
贺作峰将阿清按在身前,带着他的手,去摸束缚在胸前的锁链。
“喜欢?”贺四爷明知故问,指腹摩挲着他被水打湿的掌心,有意无意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欲望上。
那被锁链捆住的欲龙自然进不去柔嫩的肉缝,只委屈地挤在肉乎乎的腿根间,若有似无地弹动。
阿清暂时还分不出心神管它。
他的注意力在贺四爷的胸前。
两颗暗红色的肉粒被锁链压扁,惨兮兮地氲出一片淫靡的红晕。
鬼使神差地,阿清低下头,无师自通地舔着锁链,也舔着锁链下的乳粒。
贺作峰闷哼着将手探到身下,去摸他的肉缝,很快,就摸到了那枚来不及取出来的缅铃。
湿漉漉的铃铛在细窄的穴道内颤动,紧接着,又随着手指的触碰,疯狂地弹起来。
阿清双腿一绞,细腰色情地摆动,一个不留神,牙齿磕在锁链上,又跌落在乳粒旁。
贺作峰猛地怔住,继而闷声笑起来。
阿清恼羞成怒,仰起头,一手扶着腰,一手按着那个被他磕得发红的乳粒,气咻咻地嚷嚷:“嘛……嘛呀?甭对着我乐,要是您嫌我舔得不好,我……我现在就给您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