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清很满意贺作峰将选择权交到自己的手里。
他矜持地点了点下巴。
得了应允,贺作峰“刷”得一下抱着阿清起身,拖着满身的锁链,大步流星地回到床上。
二人心照不宣,也不管身上的水,屁股还没沾到床上,人已经先黏糊在了一块。
也是憋狠了,连阿清都想要,更何况贺作峰?
男人结实的臂膀稳稳地托住细窄的腰,犹如搂住一轮弯月,至于弯月下,则是丰盈的臀肉和甜蜜的穴口。
阿清难得主动地将手伸到身下,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撑开肉缝,继而咬着贺作峰的耳垂,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快……快进来啊!”
他折腾锁链和缅铃的时候,不叫贺作峰弄,现在反倒是急了。
阿清不仅急切,还嫌弃贺作峰慢,手上没停,脚也没停。
他抬腿勾着贺四爷的腰,白净的脚后跟先蹭后撞,恨不能抓着那条自己熟悉得不得了的命根往穴口塞。
贺作峰被阿清闹得呼吸急促,按着他的后颈:“别……别闹。”
“嘛呀?挨抽才会操啊!”阿清眼尾猩红,细腰一扭,竟将贺作峰反压在了床上。
他屁股高抬,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他也的确不怕。
贺作峰摆弄铃铛,塞缅铃,听着可怖,可从未让他真的吃过苦。
他如何会怕?
阿清摸索着寻到位置,心里憋着口气,股缝被欲根从头到尾都戳了一遍,仍旧不停,直到最后——
“嗯……”
红肿的小口吞下狰狞的顶端,阿清腰软腿软,从头酥到了脚。
“阿清。”
贺作峰头皮一麻,试图夺回“主动权”,谁曾想,阿清脾气大,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