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你别不当回事!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甭把自己当成毛头小子!”
“……你知不知道,以前平安饭店里,真的有喝酒喝厥过去的客人?!”
贺作峰微微低着头,看似认真地听着,但等阿清长篇大论地说完,嘴里只冒出了两个字:“下面。”
“啊?”阿清立刻贴到贺作峰的怀里,小手按在他的心口下方,“这儿?”
贺作峰摇头。
他就再往下摸。
“这儿?”
“不。”
“这里?”
“不。”
“还要往下?”
“嗯,往下。”
最后,阿清摸到那滚烫的一包,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巴掌糊过去:“您逗我呢?”
贺作峰被抽得小腹一紧,当即就把他的手腕扯住了:“真……疼。”
阿清到底关心贺作峰的身体,暂时将羞恼抛在脑后,重新紧张起来:“还是去医院吧。”
他想,贺四爷应该是喝狠了,身体一时间接受不来,若是不上医院去瞧瞧,怕是一晚上都睡不好。
“不。”可是,贺作峰一听“医院”二字,又开始坚定地摇头。
“您到底要做什么呀!”阿清也没辙了。
他拖不动贺作峰,这个点钟,路上也没有车。他一咬牙,一跺脚,将贺作峰拉到路边的树下,抓了几根枯枝让男人攥着,然后就准备孤身一人跑回家,找人开车载贺四爷上医院。
贺作峰脑子不清醒,动作却和平日里一样迅猛。
他一手握着阿清给的枯枝,一手箍住他的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