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拂过鞭身,摸到一片密密麻麻的暗纹。
贺作峰咽了咽口水,扬起手——
啪!
鞭子落于手腕,顷刻间留下一小片红痕。
紧接着,贺作峰的眼睛也跟着微微睁大。
竟不太疼,反倒有一种火辣辣的酥麻感。
……他有些喜欢。
贺四爷试完包裹里的东西,阿清也回到了家。
男人在卧房里耐着性子等。
他知道,阿清每回学完戏,都会在客厅里吃点东西。
他等得及。
但今日,也不知是心里过于焦急,还是阿清吃得多了些,贺作峰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熟悉的上楼的脚步声。
他开始寄希望于,祖烈能提醒一下阿清。
谁曾想,祖烈提醒是提醒了,却因为嘴皮子笨拙,别说是劝动阿清,竟是连林妈都说不过。
贺作峰断断续续地听了一耳朵,意识到靠祖烈是无用的,又坐回床上,摆弄起摘下的乳夹。
林妈好像给阿清准备了水果。
他还得再等等。
贺作峰重新把乳夹夹上,吸着气披上晨衣。
吃水果,用不了多久。
他还是等得及。
……贺作峰原以为,自己等得及,但当胸口传来痒意时,他认命地起身,将晨衣的衣带系紧,然后推开了卧房的门。
贺四爷站在二楼的走廊,向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