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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的?他该不会以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当做没事发生了吧?”宁方现在是又气又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险些轻薄了自己妹妹的登徒子竟然是自己妻子的表兄。

“阿玛,那人有没有说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来这儿?又为什么会跑去后山的?”宁方这话是问图达的,但是富察氏却觉得是冲着自己来的,“爷这么问,难道是怀疑我吗?”

“事有蹊跷,我自然得多问两句了。”宁方硬邦邦地回了富察氏一句,后者听了,顿时一脸被冤枉的模样,她扭头对图达道,“阿玛您说吧,儿媳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费扬古说他是前些日子梦见了他的亡妻,正巧今日休沐,就打算过来给她点灯。”图达道,“之所以会去后山,也是因为想起了和他亡妻的旧事,一时感慨便想着一个人静静。”

这么说起来也合情合理,不过……

“他来寺庙给亡妻点灯,怎么还带上了酒?”宁方道,“难不成他是想在佛门重地大醉一场吗?”

“酒不是他带的。”图达道,这个问题他当然问过费扬古了,而费扬古言之凿凿地表示那酒是别人请他喝的,而且他喝之前并不知道酒劲会那么大。

“费扬古说他也是喝完之后才发现那些酒的后劲那么大,当时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原本想着赶紧回去,省得在外人面前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结果没料到再回去的路上却遇上了宁素她们,还错把宁素当做是他的亡妻了。”

富察氏一听,立马就想死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开口道:“阿玛,我表哥他肯定没有撒谎,那些酒肯定不是他带的。”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富察氏道,“我那位表嫂之所以会那么年轻就去世了,多多少少和我表哥爱喝酒有关的,自从我表嫂去世之后,我表哥就痛定思痛,不再轻易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