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虞一瞬间便?觉得自己从头皮开?始,到脚趾都在发麻。
怎么说?呢,岑归澜他有的时候,似乎有点过于?敏锐了。
不仅敏锐,而且开?口还十分的犀利。
而此刻,明虞非常不希望他有这种敏锐与犀利。
只是被这样注视着?,她?知道自己今天不给个答案的话,是别?想?走掉的了。
于?是她?有些?恼怒地道:“你先那?么做,我想?躲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吗?!”
岑归澜问?:“难道不是你先?”
明虞:“……”
她?转过头,没敢再看岑归澜的眼睛:“那?是我觉得自己做错了,道德上谴责自己,羞于?面对你这个受害人,所以把自己关在家里自我禁闭,好好反省,行了吧?”
但话是这么说?,明虞又觉得太不公平:“不行,我也?是一样是受害人啊!”
她?就是被那?个色字占据了大脑,看看现在,连主动权都差不多丧失了!
看明虞情绪激动又焦躁地争辩“谁是受害者”这个问?题,岑归澜沉默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虞:“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说?,”岑归澜顿了又顿,最终才组织好语言,“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我……还是没有感觉,对吗?”
他说?这话时,竭力使自己的神情看上去如常。
只是那?双高傲漂亮的狐狸眼仍旧控制不住地耷拉下?来,无端显出一种沮丧来。
毕竟岑指挥使二十多年来的人生顺风顺水,几乎从没遇到过解决不了的问?题,和皇子打架都不在怕的,就算是他那?前代指挥使的亲爹,也?根本压制不了岑归澜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