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兴冷笑一声,忍着好奇抨击道:“我说兄弟,你可别被她骗了,这丫头年纪轻轻可能说谎了,不知道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你呢。”
姜曜和傅醒同时停下脚步,后者问:“有结果了?”
“算是吧。”
写了诅咒的纸回到姜曜手里,她慢条斯理地展开,朝酒水区走过去,开了一瓶啤酒又很快回来了。
三人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姜曜在屠森所在的位置停下,将那张展开的纸摆在他面前。
屠森眼神微动,面上丝毫不显,“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刚发现的线索吗?”
“是呀,这就是我刚刚发现的,屠森哥哥怎么看?”
屠森笑了,和当初在列车上一个姿态,平静从容,“傅队都看过了,我的意见不重要吧?”
他正想接着说“如果你坚持,那我就来分析分析”,站在面前的姜曜忽然动了,举起酒瓶子就倒在了他的脑袋上。
微黄的液体吨吨吨往下喷涌,熏人的酒气和淡淡的涩味随着呼气钻进鼻腔,酒水淌了满头满脸,最后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狼狈,落水狗一般狼狈。
留在餐厅里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年轻的女孩为什么忽然把酒倒在了这个青年的头上。
屠森一把扯下眼镜,重重地抹了一把脸才喘过气来,一双阴翳的眼睛淬了毒似的盯着姜曜。
“屠森哥哥。”姜曜拎着空酒瓶笑盈盈看着他,“你很有自知之明哦,我确实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也不需要得到你的承认。”
总共三个怀疑对象,只有屠森没有流露出任何对她手中线索的好奇,仿佛早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无论这张纸是不是他放的,这里头必然有他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