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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乃是你的长姐,为你担心理所当然,你毋庸觉得对不住我。”凤招娣换了话茬,“你想必不愿与我同住吧?”

“对不住,辜负了长姐的好意。我并非不愿与长姐同住,我只是更想与将军同住,我觉得我很是依赖将军。”提及商靖之,凤长生不由想起自己三日前将商靖之的脖颈咬出了血来,伤口已生了血痂,亲起来甚是粗糙。

又同凤长生说了会儿话,凤招娣告辞离开,瞒着凤长生去见了商靖之。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商靖之,上一次见商靖之,商靖之凯旋,坐在高头大马上,被百姓夹道欢迎。

商靖之不同凤招娣寒暄,开门见山地道:“你怕我待长生不好,所以来警告我?”

凤招娣颔了颔首:“我虽是一介女子,但我绝不会坐视你欺负长生。”

商靖之放下狼毫,建议道:“你若不放心,大可将长生带走。”

凤招娣为凤长生抱不平:“长生想委身于你,你却要我带长生走?”

“我已与长生说过不必他以身相报。”商靖之坦白地道,“对长生而言,与你同住更好。”

“可长生不肯走。”凤招娣恭声道,“我知将军对长生恩重如山,不该得寸进尺,但我只能将长生托付于将军了,望将军善待长生。”

“我绝不会亏待长生。”商靖之根本舍不得亏待凤长生,甚至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多谢将军。”凤招娣又问道,“爹爹买官之事之所以黄了,是否将军的手笔?”

凤家祖上曾显赫过,尤其是曾曾曾祖父最高官至正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