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话。”商靖之抬指点住了凤长生的唇瓣。
凤长生便不说话了。
商靖之细细地亲吻凤长生,每一寸肌肤皆雨露均沾。
脖颈、胸膛、腰腹、双臂,连指缝都不放过。
凤长生忽觉自己宛若一块饴糖,将要融化于商靖之唇齿间了。
欲念乍然而起,他不禁含上了哭腔,同时,伸手去扯商靖之的衣衫。
为了方便凤长生扯,商靖之脱下了盔甲。
盔甲冰凉,而商靖之的身体却是烫的。
凤长生指尖满是盔甲的冰凉,一覆上商靖之的身体,登时一震。
商靖之继续亲吻凤长生的双足,凤长生堪堪扯下商靖之的上衣便又没气力了。
凤长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商靖之,足尖紧绷。
细致地吻过凤长生的双足后,商靖之向上爬了些,便埋下了首去。
凤长生眼尾生红,抓了商靖之的手指,示意自己亦想要手指。
商靖之如凤长生所愿,凤长生的眼睫顿时湿润了。
片刻后,凤长生被商靖之揽入了怀中,极尽温柔地索求。
凤长生于神魂颠倒中,迷迷糊糊地暗道:就算被耶律珏欺辱又如何?就算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如何?只要能回到靖之身畔,我便无所畏惧。
待得云消雨散,凤长生在商靖之掌中写道:靖之征战了一日,我却不依不饶地要靖之抱我,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我是不是累着靖之了?
商靖之摇首道:“并非长生不依不饶,而是我求之不得,我一想到自己差点与长生阴阳两隔,便心惊胆战,须得经由肌肤相亲来确认长生逃过了一劫。长生一点都不任性,亦未累着我,我好得很,若非念在长生身怀六甲,我定要与长生交欢三日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