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与凤长生入席后,向帝后敬酒。
满月宴过后,凤长生将沉沉睡去的初一交予春雨,自己则牵着商靖之的手共浴去了。
到了屏风后,凤长生一手搭在商靖之肩上,一手正要解商靖之的衣衫,又临时改了主意:“靖之自己脱吧。”
“好。”商靖之解下衣带,堪堪敞开衣襟,便听得凤长生吹了个口哨:“好风景。”
他解尽衣衫,抬首望向凤长生:“长生该当礼尚往来。”
凤长生抓了商靖之的手:“还是由靖之来吧。”
商靖之未及褪下凤长生的上衣,突地被凤长生用浴水泼了满身。
凤长生见商靖之成了落汤鸡,忍着笑道:“夫君好生狼狈,让娘子我为夫君擦擦吧。”
而后,他剥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迤迤然地为商靖之擦拭。
及至要处,他故作惊诧地道:“靖之今日太不游刃有余了吧。”
商靖之无奈地道:“自是由于长生之故。”
“既是如此……”凤长生将手上的衣衫一丢,接着背对着商靖之,以双手撑在了浴桶边缘,“靖之毋庸客气。”
话音未落,他便觉得吐息一滞。
映入眼帘的浴水原本平静无波,现下则是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久违的充实教他心神荡漾,他回过首去,向商靖之索吻:“靖之亲亲我,亲亲我。”
商靖之覆唇而下,少顷,他抱着凤长生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