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刚才那番言语,隐隐透露出几分恨嫁之意,着实大胆。
衣襟敞开,细长白皙的脖颈,越发晃眼。
陆闻鹤轻舐着宝扇的脖颈,红润的舌尖,从他的口中吐出。
滑腻濡湿的触感,在宝扇脖颈处蔓延。
“世子……”
轻柔绵软的声音中,夹杂中羞怯的呼喊声。
欢愉与恼怒,怕是连局中人都已经分辨不清。
宛如湖中天鹅般,扬起流畅美妙的弧度。
宝扇原本是抗拒,却不知道,这番行径越发方便了陆闻鹤作为。
他不再是轻舐,而是露出锐利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在宝扇的脖颈处留下痕迹。
在浩瀚无垠的荒野中,野兽在享用自己的食物时,也会如此。
它们在猎物身上,肆意而疯狂地留下自己的印记,摆弄一番尽兴后,再吞吃入腹。
宝扇已经倒在了床榻上,她周身都绵软无力,像极了任人肆意妄为的猎物。
陆闻鹤的声音,冰冷的令人身子发颤。
“嫁给谁?”
他轻笑一声。
“嫁给你的谢郎吗。”
宝扇嗫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