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韩文歆已经改了性子,也不再如同往常般,娇纵行事,该是惹不出来什么祸端。
韩文歆也是这般猜测,她心中稍定,朝着主院走去。
双脚刚刚迈过门槛,韩文歆抬首,便看到韩父黑沉的面容。
韩文歆心头狂跳,放轻声音喊了一句:“爹。”
韩父已经走到了韩文歆面前,声音中压抑着怒火,问道:“你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谢观?”
韩文歆神色茫然,摇头否认道:“我何曾与谢观有过干系。”
对于韩文歆的话语,韩父半信半疑,他转过身去,不停地唉声叹气。
韩母见状,将韩文歆拉到自己面前,轻声问道:“你仔细想想,当真未曾得罪过他?”
一句「没有」刚要脱口而出,韩文歆眼睫轻闪,想起了绣坊中谢观的厉声言语。
话语在韩文歆口中转了又转,终究是没有说出。
韩文歆没有回答韩母的问话,而是急切地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韩母轻叹一声,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韩家名下有不少的店铺,其中赚的最盆满钵满的,便是几家贩卖外邦物件的店铺。
寻到这些物件着实不易,需要精通航海之人,越过海洋,到达外邦,再将那些物件从千里远的地方带回来。
韩家手下并无擅长水运之人,便尝试着与旁人结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