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扇垂下眼眸,瞥见连绵起伏处的红痕,两颊越发滚烫,只道乌黎果真是一视同仁,就连那处……都不肯放过……
浴桶中的水波,渐渐趋于平稳。宝扇软着声音,让乌黎离开此处。
“你这般坏心,我要告诉爹爹,让他责罚于你……”
宝扇试图做出强硬的姿态,以好生威慑乌黎。
乌黎这般待她,是因为她软弱可欺,那她便要强硬,令乌黎不敢再折辱于她。
宝扇刚将所谓的「狠话」说出口,视线触及到乌黎身上的深深浅浅的伤痕。
因为乌黎的胡闹,他原本破旧不堪的衣衫,被浴桶中的清水打湿,显现出身体的轮廓来。而胸膛,后背,布满猩红的伤痕。伤势严重些的,伤口崩裂开来,赤红的颜色已经将衣衫浸透。
见状,宝扇心尖一颤,美眸轻垂。宝扇本不是强硬的性子,看到乌黎这般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纠结万分,犹豫过后,嗫喏着说出口:“……我不告诉爹爹,只是以后,你万万不能这般做了……”
宝扇听其他马商说过,董一啸驯养奴隶的手段,便是用长鞭狠狠挥下,打到脊梁挺直的奴隶,俯身弯腰。
若是宝扇向董一啸告状,乌黎的下场可想而知。
清水润湿喉咙,安抚着乌黎的腹部,他逐渐变得意识清明。
两只宝石般明亮的眼眸,此刻睁地滚圆,抚着宝扇腰肢的手臂,也开始变得僵硬。
乌黎难以置信,因为伤口绷开引发高热。
自己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究竟做出了什么。
他想要寻找水源,却偏偏不去井边,膳房。而唯独闯入了女子的闺房,肆意吮吸。
将女子的身体,作为盛接清水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