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回垂眸,看着紧紧攥着自己腰带的柔荑,眼神微暗。
听到赵管事的分辩,陆渊回轻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
他这位父亲,向来是不将旁人的喜怒哀乐放在眼中,张清萍此举,便是有陆老爷的放纵在其中。
不然,一个无权的主母,如何能让众人听令。
赵管事的腰,顿时弯地更深了。他稍使眼色,便让人带走了张清萍。
赵管事轻抬起眼眸,看着依偎在陆渊回身旁,一副楚楚可怜姿态的宝扇,缓缓开口道:“夫人此举有错,但也是被逼的紧了,才……”
陆渊回握住宝扇纤细的手腕,柔若无骨,肤如凝脂。
他轻轻一动,便将怀中的玉髓珠手串,戴至那莹润的手腕处。
赵管事见陆渊回不理会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夫人鬼迷心窍,对宝扇姑娘做了错事。
但宝扇姑娘的父亲,贪得无厌,这才使夫人强行闯入院中。
若是夫人有错,只占七分,另外三分……”
宝扇躲在陆渊回身后,捏着陆渊回腰带的指骨泛白,听到赵管事这番话,她轻轻松开,喃喃细语道:“爹……他不会的……”
赵管事还要在说,但对上陆渊回古井无波的眼神时,身子顿时一颤,连忙告辞。
珍珠也退出屋子,只留陆渊回和宝扇在屋中。
宝扇低垂着脑袋,想要为自己的父亲辩解,她知道罗父不是个好父亲,沉溺赌场,从未真正怜惜过她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