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没人教他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他只能用自己方式,捍卫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俞潼心里想得多,嘴上什么都不说。虽然敏感,但不会影响到别人。
即便暗中对抗教会的这些年,他身边多了很多关系亲密的朋友。还是只有辰箐一个人,发
现了他的异常。
恶魔观察了神父一段时间。
刚开始,神父在黑市里偷买青春药剂。黑市买不到,就去教会的炼药室里偷。
等教会有了防备,没办法再偷出药剂。神父跑到了地下角斗场,在里面蹲重伤的奴隶。
这种角斗场,就是靠着视觉冲击刺激观众。奴隶们打得越血腥死得越惨,观众砸的钱越
多。
基本每天,都会有一两个重伤的奴隶,被低价贩卖。
俞神父想蹲几个半死不活的奴隶,带回去炼药。
反正他们也快死了,与其死在外面,被路过的野狗吃掉,不如给他做材料。他还能让他们
少受些罪,死前吃顿好的。
俞神父蹲了一个晚上,还没蹲到重伤的奴隶,恶魔就先一步找到他。
白切黑的神父,被恶魔按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在观众的喊声和奴隶的嘶吼声中,被恶魔彻
底入侵了身体。
他坐在恶魔腿上,双臂压着前边的椅背。
一只手死死拉住兜帽,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一只手紧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恶魔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冰冷地问:“你想用活人制作药剂?”
俞神父抽泣两声,小幅度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