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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君杰道,“徐老爷,是刘瑞生出言不逊在先,试想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肯定也忍不住动手。”

秦玉堂道,“徐老爷,该赶走的事刘瑞生,他一来就在那里胡说八道,如果不是他乱说,也没人打他。”

陶子衡道,“徐老爷,我也觉得应该处置的人应该是刘瑞生,无凭无据说人抄袭本来就不对,现在还骂人家夫郎,送官都不为过。”

好些学子附和他们的话。

刘瑞生一听,顾不上疼痛了,“徐老爷,我一时口不择言,不是故意的,我之后不会了。”

大家都露出鄙夷的眼神,也就这点儿骨气了。

徐大善人问祝泽清,“你觉得应该如何?”

祝泽清宽容道,“徐老爷,既然他知道自己错了,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他本意是想把人赶出去,但是他需要在众人前留下更好的印象,仕途这条路,他需要好名声好加持。

徐大善人点点头,对祝泽清有了一丝欣赏,“这件事到此为止,咱们继续题诗。”

祝德和祝浩把刘瑞生从地上扶起来,站到了一边,现在祝泽清风头正盛,不宜再跟他起冲突。

小小的风波很快过去,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到了题诗上。

徐大善人问祝泽清,“可有主意了?”

祝泽清缓缓点头,走向桌子,提笔写下,“浓似春云淡似烟,参差绿到大江边。斜阳流水推篷坐,翠色随人欲上船。”

徐大善人不待墨汁干涸便把纸页拿到手里,“妙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