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青看到他娘这身打扮,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娘,你怎么来了?”
黄老婆子气得跳脚,“文兴的婆娘和小妾把家里的东西全部卷走了,这些小娼妇还把我的金银首饰都扒光了,现在下落不明……”
黄文青,“……”
树倒猢狲散啊!
他对伙计道,“你出去守着酒坊,接下来不管谁来买酒坊,只要出四百两,我就卖了。”
伙计应下,“是。”
黄老婆子坐到床边垂泪,可惜她那些金银财宝,现在全部没了,“造孽,都是造孽啊!”
“娘,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黄文青有些烦躁地说道,“娘,你去找新的住处,找到了吗?”
黄老婆子凄凉地说道,“找到了,一会儿把这酒坊卖了,我们就离开。”
黄文青看着偌大的房间,心里非常非常不舍,“嗯。”
伙计心烦地来到酒坊外的台阶上坐着,他对黄文青是彻底没指望了,都这样了还作践人,难怪一个帮衬的人都没有,活该!
这时,祝泽堂走了过来,他状若无意地停下,“小二哥,你坐这里干什么?”
听着声音,伙计抬头看去,他忽然眼睛一亮,“小少爷。”他干脆地跪下,“小少爷,你把酒坊买了吧?顺便把我也买了吧,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祝泽堂把人拉起来,然后一起坐到台阶上,“发生什么事了?”
伙计见祝泽堂居然不拘小节跟他一起做台阶,好感蹭蹭蹭地往上冒,他无奈地说道,“少爷把酒喝完了,竟然想把我卖了换酒喝,这么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的做法也太无情无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