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给管家倒了一杯茶,端给他,“你永远都那么会说话。”
祝泽清的才情和治灾能力在一众学子中流传,其实也并不用传播,当时大家都在场,亲眼看着祝泽清写下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现在可谓是如雷贯耳了。
院子里——
覃周礼倒茶,“阳兄,你现在还不服祝泽清吗?”
阳栗心情平和了,“他超过我们太多,是嫉妒也嫉妒不起来的人,所以我哪有什么不服,只恨自己读书少了,没有他那样的能力。”
覃周礼笑道,“能让阳少爷心服口服,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阳栗回忆起祝泽清书写的一幕幕,深深叹了口气,“现在就见到一个了?”
“好了好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覃周礼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想重新设宴邀请祝泽清,定在望江楼第五层,你觉得如何?”
阳栗道,“明日就看榜了,看榜之后要去拜见座师,游街,参加鹿鸣宴,怕是没机会了。”
覃周礼提议,“我们现在去拜访他吧?”
阳栗点点头,“走吧,顺便道个歉,跟这样的人,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
两人结伴来到小院儿。
祝泽清正在跟凌老、季玄默喝茶,说一些灾情上的事,然后就看到管家过来,说覃周礼和阳栗来拜访。
季玄默挺不待见他们,因为他们欺负了祝泽清,“小师弟,你要见他们吗?”
“见一下吧。”祝泽清暗道,以后有缘怕是会同朝为官,能化解仇怨最好就及时化解了,别到时候成为隐患。
管家去把两人请了进来。
进来后,两人向大家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