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宁惊叹道,“三万亩田地,交一成的田税,那税都得交多少啊?”
师冬青微微一笑,“一亩田产五百斤稻谷,交一成就是五十斤,三万个五十斤,就是一百五十万斤。”
江子星啧了啧舌,“这户人家每年田税就交这么多,难以想象。”
江一宁暗暗羡慕,要是自己也这么多田产就好了,“毕竟是首富,有钱也正常。”
江子星拍拍江一宁的手臂,“以后我们回家也买地,专门收租子。”
江一宁直点头,“嗯,我们也做大地主。”
晚饭在大家说笑声中吃完。
饭后,祝泽清、凌封锦、季玄默去了书房,交换信息。
凌封锦那么好涵养的人都忍不住吐槽,“牢房里的犯人太多了,我这都审了两日了还没有审到一半,最让人烦的是,大多数都犯的是盗窃打人一类的罪,我不明白葛守全为什么要全关起来,不能当场解决掉?”
祝泽清递给凌封锦一杯绿茶,“喝点儿茶冷静冷静。”
凌封锦摇了摇头,把茶接过来,连续喝了三大口才冷静下来。
季玄默也忍不住吐槽,“我和傅千户走访了周边三个县城,虽然没有暴乱,但百姓和村民生活也是艰难无比,这种情况明明应该上书赈灾,而这边的官员却一致保持沉默,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向皇帝上奏得讲证据,平白一份奏折,不仅皇上不信,反过来还容易被反咬一口。
地方官员都有京官护着,要处置,没那么容易。
祝泽清闻言细语道,“官员的罪证需要慢慢收集,毕竟西北这么大,一不小心乱起来,我们就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