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自然也不是随随便便同情的:“葛守全刚来阳翟县的前面十来年也是兢兢业业的,做得不错的,后面被设计,抓住了把柄,才一步步变成这样的。”
秦玉堂一点儿也不信:“他也有做好官的时候?”
祝泽清感叹道:“年轻的时候心怀报国之心,可惜受环境的影响,无法如愿,谁能保证十几年后我们不会变成这样。”
秦玉堂无法反驳这话,把银票收了起来:“好,我答应了。”
祝泽清:“对了,你画的画呢?给我看看。”
秦玉堂抱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幅还没有上裱的画:“你看吧。”
祝泽清一一展开来看,四幅东南西北商业街、一幅园林、一幅官学、一幅县衙、一幅骆驼、一幅鸳鸯天鹅、一幅城门、一幅善堂、一幅街道,一幅牧场、一幅村落,一共十四幅,把阳翟县的特色全给融入到了画里。
祝泽清点评:“这几幅画每一幅都妙笔生花,栩栩如生,在京城应该能卖高价。”
秦玉堂清高,但不迂腐,能赚钱,他肯定是要赚钱的,不然娶妻都没办法娶:“要是皇上不拿走,我肯定拿去卖掉。”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祝泽清起身离开了房间。
“早点儿休息。”秦玉堂把画小心地收起来,这些画少了一万两一幅,他绝对不会卖。
祝泽清走后不久,秦玉堂被凌老叫去了房间:“秦大人,夜里叨扰,多见谅。”
秦玉堂姿态摆得很低:“凌老有事吩咐就是,晚辈自当遵从。”
凌老沉吟道:“绍程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多包涵。”
秦玉堂斟酌了一下回答:“不要紧的,绍程年纪小,贪玩儿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