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玺点了点头，带着小桃离去了。

过了一会儿，祝泽清问封彦朗：“你说九品红只有夏国有，那你知道哪儿可以买到吗？”

封彦朗：“夏国的边境有一个鬼市，鬼市里就可以买，但是量不多。”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祝泽清无奈放弃了这条线索。

过了一会儿，一位官兵跑来：“大人，属下调查到出事当日，冯忠返回过盐矿，而且正是周大人死后不久离开的。”

祝泽清抬眸：“人带来了没有？”

官兵应道：“带回来了。”

祝泽清：“把人带上来。”

冯忠被两个押了上来：“大人，我是冤枉的，我回盐矿是为了拿东西，绝对没有靠近过周大人的帐篷。”

祝泽清语气平静地问：“有谁可以为你作证？”

冯忠极力辩解：“当时下工了，大家都离开了，没有人看到，但这并不代表就是我干的。”

祝泽清公事公办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洗脱嫌疑。”

冯忠急得要哭了：“大人，真的不是我，我跟周大人无冤无仇，我杀他做什么？”

祝泽清：“本官要证据，一面之词没用。”

冯忠慌乱之下忽然想到一个人：“对了大人，你可以去问跟大人吃饭的曹姬，我在路上碰见了曹姬，她当时正从周大人的帐篷里出来。”

祝泽清警觉起来：“你说你看到曹姬从周大人的帐篷里出来？”

冯忠点头不跌：“是，就在半路上。”

祝泽清：难道第三副碗筷是曹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