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之后,他已经能勉强说服自己既然反抗无用,那便接受。
第二十次之后,他对此感到麻木,甚至任由她为所欲为。
于是她开始顺杆子爬,一天揩他个两斤油。
……
晴了多日的天气终于迎来难得的雷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曲秋橙抱着小枕头敲开殷折雪的门。
“我害怕打雷。”她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殷折雪:“……”
她看起来像害怕的样子吗?
曲秋橙才不管装的像不像,反正挤开他就往屋子里钻,熟门熟路地爬到床上,一骨碌滚到最里边,拉起他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然后拍拍被子反客为主地招呼道:“殷折雪,你快来,我给你留了这么大的位置!”
殷折雪:“……”
他莫非还要和她说谢谢?
殷折雪转身便去了隔壁,关门落拴一气呵成。
曲秋橙并未追过去,门口空荡荡,她深深叹了口气。
道阻且长啊。
她敲了敲墙壁,了无生趣道:“殷折雪,晚安。”
过了很久,那边才传来一道极轻的回应。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