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芳十五,扭头便回了一句:“谁家的嘴这么碎!”
后面那两人被顶,一时不忿,“哎,你怎么说话的?!”
秦韵竹双手叉腰,“跟你们学的啊,我们侯府的事用得着你们外人说三道四!”
眼看着,在将軍府门前就要吵起来。
在后赶来的赵静舒认得那两个议论的人,其中一个是长安巡检使的孙女,另一个则是国子监丞的宠女。
想到她家夫君一直想进国子监当教丞却屡次不中,她便觉得一定要和这位监丞女搞好关系。
赵静舒堆着笑容道:“小孩子嘴快心快,许是在家憋久了一时出来就忘了分寸,两位贵家姑娘不要同她一般计较,今夜都是来参宴,当是开心最重要。”
赵静舒回瞪秦韵竹一眼,便不管梁菀与那两位少女走入府中。
秦韵竹一腔气闷没处发,也怪在梁菀身上,“都是你!我爹丧期都过那么久了,装什么装?!”
她叫上秦修文,快步走入内。
一场华宴,府内每个地方都站满了人。梁菀刚寻到位置坐下,又听旁边很多未出阁的少女凑在一起商论,言语尽是期待。
“关于霍将軍那个传言你们听说了吗?想不到像他这样恣意轻狂的人也会信命术?那道士怎么说的,霍将軍阳格太重,一般女子根本镇不住宅。需要找一阴时出生的人来配,可惜了,我家阿父说我不是。”
“我也不是!好希望自己是啊,我听说,今晚这新居宴,霍将軍会亲自选与他相配的人,还不知便宜了谁家。”
梁菀听的觉得离谱。
霍凝阳格太重?寻常女子镇不住他?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
不过又暗暗一想,阴时出生的人…她的眸光有了变化。
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也不见霍凝身影,她也坐的无聊,起身在府中四处走。
天幕繁星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