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秦丰然,阿漠寒的眸光一转,“竟然是他的女儿?”
“嗯。”
霍凝取笑道:“我记得你父汗当年就是被她爹挑落马下,才写的降书。”
阿漠寒应道:“是啊,我父汗一直记得秦将軍,说他是他最佩服的人。”
面对阿漠寒的称赞,霍凝将嘴闭上,没有附和。
他也要和阿漠寒挑马,便与梁菀前后脚到厮马所。
一路秦韵竹没看见,猛地一转头竟发现霍凝出现,脸色顿时冷了,问:“你来干什么?!”
阿漠寒探究地看两人。
霍凝把腰间的长剑一拔,倏而嗤笑:“马厩你家开的?我为何不能来?”
秦韵竹一勾梁菀手,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跟踪我来。”
阿漠寒听出什么,问:“霍将軍与这位姑娘是……”
“没关系。”
霍凝道,转而将目光投在梁菀身上。
厮马所只一盏昏暗的灯笼在摇晃,将四人身影拉长又打碎。梁菀全程垂着脸,不乱看。
霍凝特意与阿漠寒说:“这位秦姑娘马术平平,你倒是可以教一教她。”
阿漠寒眼有惊色,以塔漠最高礼对她:“美丽的秦家小姐,可否赏光?”
秦韵竹瞄了阿漠寒一眼,只觉他长得好高好大,身上肌肉贲张,好似有无穷的蛮力。
她倏然脸色一红,问:“你骑术很厉害?”
阿漠寒道:“我自小便是在马上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