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走来,拨开众人问:“怎么回事?”
秦韵竹见她来,立刻告状:“就是他,射了头鹿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刚才还当众说他的技艺可以与我爹媲美,还说,我爹比不上霍凝!”
小姑娘极其气愤,“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猎头鹿就厉害了吗?他要是真那么厉害,霍凝为什么不收他?呸。”
这时人群里的宣慧挑事,娇笑地与那男子说:“孙二哥,我看算了,她现在是霍将軍想娶的人,你要是得罪了她,万一她去霍凝那里吹个枕边风……”
“宣慧!什么枕边风!你少胡乱造谣!”秦韵竹还没出阁,与霍凝根本连身体接触都没有,却被宣慧故意这样说,毁她清白。
她正要教训她,梁菀握住秦韵竹的手。
这个宣慧,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之前因为跑马场,她爹被皇帝单独叫到宫里,问责了她口无遮拦说秦丰然的话。
随后她爹回府就把她大骂一顿,这事前几日满长安都知道,梁菀听后心中都有爽意。
而这才过去几天,她面对秦韵竹,又说这种话。
梁菀揉了揉手腕,毫无征兆地将巴掌甩到她脸上——
顿时,四周安静。
宣慧不可置信睁大双眼,捂着被打的半张脸,嘶吼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宣小姐,你身为国子监丞之女,说话是否太粗鄙了些?你肆意侮辱我侯府姑娘,我身为她嫡母,你的长辈,难道不该教训你?”
梁菀目光平静看她,那种眼神里的压制让宣慧一瞬想到跑马场那次,她也是因为那次被梁菀震惊到,随后见她便有了顾忌。
人善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