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洐轻启唇角,“你师父之前教过你‘九绝针’吗?”
梁菀:“教过是教过,只是并不全,他就又出去游历了。”
权墨洐勾唇浅笑,似是对顾郁这个行事作风很了解,一点不惊讶。
“教过就好,我只需要你会。”
权墨洐终于将双手从水中拿出,却是站着不动,双手平举,“小师侄,为我穿衣。”
梁菀一怔,看向他,权墨洐下巴高扬,目光落在放不远的医服上。
梁菀倏然心想,他这是要让她为他穿衣?可是,男女之间接触亲密……
她拿起那件白色医服,只是展开袖子,随意搭在他身上,拉开两人距离,让权墨洐不由低笑。
揶揄道:“难怪阿凝对你求而不得,你可真是太过防范……”
梁菀看他自己动手,套好外衣再次转身。
两人同时站在皇帝面前,权墨洐垂眼看着,“你师父没时间教你,我这个师叔就暂代他职,今夜定让你学会‘九绝针’。”
梁菀有些不解,“圣上的病只需用它就能解决?”
“嗯。”权墨洐道:“你刚才已辩证出来,那么咱们要做的就是消灭病症,九绝针是从不外传的本门医法,具有起死回生的疗效,我不知你师父怎么和你说的,但当年,他在针法上可是输我一成。”
梁菀在心里咋舌,想到顾郁和她说的,她就觉得一定不能让权墨洐知道。
当初顾郁教她这个针法时,和她说,学会了串葡萄串比较准。
梁菀有段时间十分喜欢吃葡萄,可每次吃起来很费劲,还要一颗颗往嘴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