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文心里压力十分大。
但他又是个闷葫芦,谁也没说。
梁菀穿过国子监的走廊,来到秦修文大考的地方,她听说这边结束她便立刻过来找他,想问问他,第一场感觉如何。
可她看到空荡的考场,便知自己还是晚一步。
她又跑出国子监,也没发现侯府马车,而她要想回去,只能自己走路。
梁菀叹了口气。
刚往外面一站,身后便被人拍肩,霍凝撑腰站在她身后说:“坐我的马车回去?”
“不了。”她摇头,看向前方:“正好趁着这时去找师父……”
一听顾郁,少年拧紧眉头,“你又和他和好了?之前他那么样对你?”
“我与师父没有隔夜仇,他是我师父,我不会和他生气。”
“好,是我多管闲事!”
霍凝蓦然一改面色,扭头就走。
什么带她一程,全在听到顾郁两个字消失。
她也的确是要去找一趟顾郁,这些日子她生病,始终未让顾郁知道。而好不容易好点了,她又知道了漠桑茶的事,她有几个疑问,想去找顾郁问问。
顾郁见多识广,说不定能帮她解惑。
梁菀孤身离开国子监。
而霍凝的马车始终未走,看她往大街方向走,少年坐在车内停了很久,咬了牙与破竹说:“回府!”
大考第二日,一切正常。梁菀昨日找到顾郁时,见他正与权墨洐在一起。
有一段时间没见,顾郁没多么惊喜,只是询问她近况,梁菀隐瞒自己生病的事,只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