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到这般温柔似水的妻子,真是他的幸事啊。
男人收敛心思,在旁劝道:“秦小姐别难过,这次事是在我这里发生,我必会管到底。”
秦韵竹娇嗔地回道:“你管有什么,你也不能让哥哥醒来。”
梁菀仅凭两人对话,便知这些日子来两人关系发展的不错,秦韵竹平时可不会这样同别的男人讲话。
她心叹。
吩咐四条将秦修文扶上马车,她在塔漠驿馆这里不便查看秦修文如何,只想赶快走。
她来往有加,带着秦韵竹与阿漠寒告别。
男人送两人到馆门外。
目光始终注视秦韵竹,他瞧着体贴入微,吩咐随侍将一个食盒递给秦韵竹,与她说都是他亲自给她准备的塔漠美食。
秦韵竹接下,在车上还与他挥手。
梁菀一直看着,等到车帘放下,她拧眉问:“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
一听这个,秦韵竹顿时脸色窘红,“嫡母!你怎么总是问我与他?我再次发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那在府里为何遮遮掩掩?你既要来找他,明白告诉我就是。”
“那是因为…是因为…他说他住处有不少从塔漠带来的名家字画,他知道哥哥喜欢这个,便想让我带哥哥去鉴赏…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怕你说我带哥哥胡闹。”
小姑娘垂下头,与她解释。
梁菀是真的对教育孩子毫无办法,若秦韵竹是小孩子,那她还可以说着点,训着点,偶尔端端继母的架子。
然她不是。
十四五的孩子最是敏感,可能有时候不小心说了什么,都能引起他们的在意。
况且,秦韵竹从小养成的娇惯性子,心里主意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