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
这就难办了。
霍凝之前让破竹去查梁元康在长安商铺,皆未查出问题,可这人一招供,就招供出他。
这人嘴巴很硬,提供完这个问题后当场咬舌自尽,不给他继续机会。
霍凝脸色很难看。
在長使府前停顿很久,他现在在想一个问题,这茶的事该不该继续查。
若继续查,伤到梁菀又该怎么办。
“世子,您是否要去二夫人府上?”破竹刚才也在里面,自然知道霍凝审出什么,年轻属下想,与梁父有关,那世子总该去告知一下二夫人吧。
霍凝勒紧腰间皮质玉带,斜睨破竹:“我与她冷战呢,不去。”
“……”
破竹垂下头,心想就他主子那点定力,还冷战…不用两日就又热络贴上了。
霍凝颇为烦躁的打马走了。
一回府,管家来说:“世子,权相府的小姐来了。”霍凝挑了眉,将马鞭交给管家,“她来多久了?”
“有一会。”
霍凝大步向里走,一抬头瞧见权惟真格外新奇的在院子里逗弄那只棘珍鸟。
小姑娘特别喜欢。
听见脚步声,权惟真回头,瞧了眼他当即就要迎过来,霍凝压了眼色,突然生疏地抬手制止住她。
权惟真未抱住他。
少女满脸失落,“凝哥,你怎么了?”
霍凝微冷问:“听说,你去找秦韵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