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道:“说不定与那个秦小姐有关,也不知霍将軍看上她什么,哪里有小姐你适合霍将軍。”
权惟真道:“她算什么,我从不将她放在眼里。总归凝哥是要回北漠的,到那时能陪他的只有我,就算他将她娶了,也不过是让她给他看宅子而已。”
权惟真想的很明白,更是笑意:“一年两年凝哥对她不烦,那时间久了呢?我与凝哥又有那样过往,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我说狠话。”
婢子也道:“是啊,若不是小姐,当年霍将軍他只要小姐身上还有那道疤,世子便不会忘了你。”
“嗯。”
权惟真很骄傲点了点头,勾起唇角继续看霍凝。
绿珠端着温热的酒来了。
往霍凝身边一站女子躬身倒酒,绿珠没有像其他教坊司女子一般往上贴,反而很自重的与霍凝保持距离,只在霍凝拿酒樽时她挺了挺身。
“狐媚。”
权惟真在下面说,一旁婢子附和:“是啊,能在这里待的女人有几个好东西?”
权惟真心中气闷,但她却将自己自比正室。像这种事太常见,她没必要同这些莺莺燕燕计较。
甚至她都在想,等以后嫁给霍凝如果她知道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人,她不但不会嫉妒还会将人接进府。
有句话叫,娶的不如偷的,对男人来说越是阻止他越念念不忘,说不定她将人接进府,放在眼皮底下磋磨,还能好一点。
绿珠给霍凝倒完酒,又坐回位置。
绿珠拿着团扇轻动,笑了一句:“奴还未见世子这样,难不成是世子为情所困?绿珠也听到一些传闻,说您一回京便求娶定国侯府家的小姐。”
“霍世子,是那位姑娘为难了你?”
霍凝连续喝了好几杯。
再抬眼时眼前已蒙了雾气。本就艳灼的桃花眼在此刻更是灼灼其华,少年骨相优越,生的又惹女人心动,这一眼便连绿珠这种的久经风月场的人都阻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