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天毫无反应,她用药的那些人仍旧会昏厥,身体成瘾,梁菀未放弃,只是添加了药剂。
从第四日起,好消息传来。
清潭寺里最初服用她药的病患突然跑来与她说感觉脑子清醒不少,看东西没那么浑浊了。
而后剩余的那些人也都陆续向她反馈病情。
终于在她治疗了十几个病患后,她得出了一张完整且药剂合适的方子,她将方子报给了皇帝,请他下旨可以长安城所有药堂开始配制。
皇帝大喜。
直言如果梁菀如果能将这场怪病驱邪,那她便是澧朝的功臣。
梁菀不敢居功,只是同皇帝讨了个名额。
秦修文入軍的名额,虽然之前霍凝帮他办了,但她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省的日后有人诟病霍凝走后门。
她以自己的身份为自己继子讨招兵名额,为以后马上要来的城南城北招兵做准备。
宫里已到处开始结彩,太后寿宴即将来了,四下都是忙碌干活的宫侍。
梁菀刚回礼佛堂,便见一少年身影坐在她房中,等她回来。
两人又是好些日子没见,霍凝扬着笑意上前,手还未碰到她便被她向后退一步躲开了。
霍凝登时怔在原地。
梁菀与他福身道:“礼佛堂佛家清静地,霍将軍总来不太妥当。”
霍凝蓦然暗了眼色。
他目不转睛看她,“你这是过河拆桥?知道我前日将你师父放了所以不装了?”
“霍将軍,我即将要给你绣的东西都还给你了,便也代表我的想法。”